般侵占,他瞬间睁开双眸,喉结滚了滚,话到嘴边却不知该说什么,他微微俯身向前,却再次听到了云挽均匀的呼吸声。
当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在洒进屋内的月光下,陆誉却看到了云挽紧攥在手中,捧在心口处的荷包。
他自知君子不可为小人之事,但荷包中微微微露出的布料却是分外眼熟。
他轻轻打开着荷包,看到里面装的竟是他递给她的锦帕。
陆誉冷冷的面容瞬间泛起了一抹难以言说的情绪,他轻柔地再次把荷包塞到云挽的手中。
原来云挽竟是这么心悦他,不仅睡梦中难掩情绪,连赠与她的锦帕都贴身而放。
陆誉从未被这般热烈的依靠过,一时之间他竟有些像毛头小子。
他听着云挽的轻柔的呼吸声,竟一夜未眠。
第二日马车上,云挽偏着头看着陆誉,小声唤了一声:“世子?”
陆誉微微抬眸:“何事?”
昨夜她睡得太早,好似晚上也攥着陆誉的旧物和手足指甲,在子时唤了好几声他的名字。
为了验证《医经》所写的法子是否奏效,她只得小心翼翼试探道。
“世子以前可去过西北?”
陆誉翻动着手中的书册,淡淡应道:“没有,但是我父亲之前镇守西南,幼时曾经经过西北。”
云挽泄了气,还是没有回复记忆,但陆誉仿若换了个人,竟然能同她说这么多的话,心情似乎也很不错。
她揉着太阳穴思考着,《医经》大抵还是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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