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撇着嘴,“郡主才把奴婢吓坏了,让奴婢以为您被周斯昂欺负怀孕...昨夜世子知晓后怒气冲冠要打您,您反抗伤着世子了...”
林舒蕴摇了摇头,脑海中全是陆誉眼眸低垂,握着她的手刺向他的瞬间。
她现在还记得,他深邃的眼眸中充斥着浓浓自毁的破碎和阴郁,眼眸深不见底仿若寒潭。
这根本不像往日陆誉矜贵清冷克制的样子,他的情绪□□地摆在她的面前。
仿若...
仿若她让他去死,他就会用力把匕首捅进心脏。
林舒蕴心中仿若被一块大石堵着,她搅动着手中的馄饨,叹气道:“明月,你昨夜在门外可有听到我歇斯底里的声音?”
明月布菜,轻叹道:“奴婢在门外只听到您哭得委屈,揪得奴婢的心都难受。”
大抵是情绪过去了,林舒蕴想起从头给陆誉翻旧账的样子,她都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奇怪。
但细细想来,她对陆誉说的话又没说错,怎么他就一副要碎了的样子。
林舒蕴托着腮,望着窗外的天,叹道:“下次要尽量平静些,一而再,再而三的翻旧账,总是会被人讨厌的。”
若是陆誉有朝一日终于厌烦了她,寻个柔美外室给他一个安静温和的家,再生几个孩子。
林舒蕴越想越气,手中的动作却是一刻都没有停下。
不知不觉间,已然用了半碗小馄饨。
她愣神地看着手中的勺子,轻叹一声,“可能是不坐马车,身子恢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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