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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生的时候,皱皱巴巴像个小老头。西北还在下雪,我和你娘亲早早便想好了名字,待你出生后,我在家中的院子中种了一颗松树,还在树下埋了一坛好酒。”
“那时家中贫穷也没有侍女下人,我抱着你睡觉,给你换尿布,我和你娘亲也是第一次当父母,每夜时不时地惊醒,手指放在你的鼻尖,看你还活着没有。”
陆誉说着说着轻笑出声,“当时璋儿出生后,同我生得一模一样,你娘亲给了我好几日的脸色看。”
“因为是弄璋之喜所以叫璋吗?”
璋儿仰着头,贴着陆誉的脖子小声问道。
陆誉摇了摇头,“因为君子慎独,含章其贞,你又是我和你娘亲的珍宝,便唤作璋。”
原来是这样,这也是璋儿第一次知晓自己名字的由来。
他小声问道:“妹妹为什么唤瑛?”
“当初我和你娘亲分开的时候...并不知晓她有了身孕,大抵是你外公起的名字,我猜,大抵是外公希望她是个英气的小姑娘。”
璋儿点了点头,高烧导致的混沌使得他眼眶泛酸,身子也逐渐虚弱。
他扯着被子,轻声说道:“我想睡觉了,我睡醒的时候,爹爹还会在吗?”
“会的”,陆誉轻轻贴在璋儿的额头上,“会一直陪着你病好的。”
说罢,璋儿已然沉沉睡去,陆誉却是一夜都不敢阖上双眸,老军医和安然正在从几十里外的营地往过赶,城中的郎中也只是简单的给开了一些退热的汤药。
他还记得侯府的老人说起几十年前京城蔓延开天花时的景象,半大的孩子有一半都活不下来,就算是大人感染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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