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岁的大孩子在对面连连点头，听得十分认真，成就感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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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最后他也顺理成章地赢了，顿时更膨胀了——觉得什么天才，好像也没有什么嘛，打斗地主不还是要输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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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正玩的时候，店主邦尼先生也把三杯牛奶端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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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还放着没抽的牌，五条悟把牌往里面拢了拢，顺便屁股也往里挪了挪，卡座的另一边是窗户，没有后退的空间，两人就不可避免地拉近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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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见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直到五条悟的胳膊肘捣到他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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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坚硬的骨骼戳在软肉上，被空调吹了半天的皮肤已经凉了，他却还是觉得自己被烫了一下，好像烧红的铁棍在身上印了一个隐隐作痛的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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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见垂着眼，察觉到的时候，他的脉搏已经顺着末梢的毛细血管，重重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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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五条悟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越界的距离，反而像只粘人的猫咪，还在毛毛茸茸地往他跟前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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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见，牛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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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见，你要哪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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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见，你看，这两个杯子是一样的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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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见抿起嘴，推开他的脑袋，“别叫我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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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眨眨眼，继续凑到他耳边小声道，“那我叫你什么？见见？小见？见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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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碎发搔着他的耳廓，每一次呼吸和吐气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刚度过变声期的声音还不如成年的低音炮，带着一点清脆的欢快和调皮，挠得耳鼓发痒，皮肤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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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见：“……算了随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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