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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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助工具可以，单靠本身，普通人是做不到的。”布鲁斯低声向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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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声音有些嘈杂，他们两个人的声音并不大，但依旧吸引来了近处一些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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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们这一大一小颜值超高的组合，会心一笑，带着家里孩子来看表演的不在少数，只不过这一对的对话有点奇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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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这个低声和旁边金发蓝眼的小女孩说话的人怎么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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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那么像那位韦恩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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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露奥娜灵活运用这些天学习到的知识，飞机就是她从英国飞到哥谭时在空中看到的装着人的大铁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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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微笑点头，“是的，露奥娜，这些天你的进步非常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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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我可是最棒的。”露奥娜晃着小脑袋，骄傲道，脑后的小辫子随之晃动，可可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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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恩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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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的声音从他们右侧响起，布鲁斯从和露奥娜的对话中抬起头，看到了抱着一个小男孩的夫妻，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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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雷克先生、德雷克夫人，你们好。”布鲁斯微笑，礼貌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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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们的视线若有若无的看向露奥娜，布鲁斯介绍道，“这是我家的小孩，她第一次来看杂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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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布鲁斯便不说了，德雷克夫妇表示理解，杰克·德雷克抱着自己的儿子，说道，“这是我儿子，也是第一次来看杂技，他对这里的一切都十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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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杂技还没有开始，露奥娜环视完场内，听到他们的话题，好奇地盯着那个也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她的人类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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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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