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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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卓曼的交集实在久远,她那时也正是心思野放、爱玩乐的年纪,坦白说,许多记忆早已模糊,更何况一个人十几年的变化总是大到惊人,黎越洋在片刻间已经将此次好意帮忙提醒转变为顾及少时情面的先礼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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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曼大概明白她要做什么,偏过头借着这一点时间仔细观察她的背影,黎越洋虽然性子洒脱,但走路时总是板正,每踏出一步都有种复刻般的一致与从容,她确实有资本劝退任何竞争对手,但卓曼的处境远没有她以为的那么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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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的出神,那边黎越洋突然“咦”了一声,转过头来时脸上已经又恢复笑意融融了,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现在甜筒都有榴莲味了呀,你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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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好被拿捏就是这样烦人,卓曼梗住,决定当下不再多想,冷硬道:“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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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这唤醒一点记忆的熟悉“随便”,黎越洋笑开了,转回头时硬是憋了些笑,她敲敲玻璃,对店员扬了扬下巴:“榴莲味,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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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她真要买两个甜筒,卓曼皱起眉,跟上前自以为委婉地补充:“一个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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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越洋笑,拿出手机扫码付钱,一边眉也不抬地轻飘飘道:“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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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曼无语,不想再多说什么,人家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旁人管来管去显得多关心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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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俩人真的一人拿着一个甜筒在大冬天的马路牙子边啃的时候,卓曼才生出点恍惚的劲儿来,这样的场面实在熟悉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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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越洋还挺满意,一边侧头艰难张口啃了一点儿,一边要强地解释:“一个甜筒而已,我用右边牙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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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越洋的眉骨高,微微低头时,容易显得本就沉静的眼睛更加深邃,一看就是憋着许多弯弯绕绕心思的狡猾狐狸。\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