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会儿却只撑着头闭目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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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撑头的手指在暗暗用力顶着太阳穴，卓曼猜到她这是老毛病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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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曼也不说话了，只打开菜单，一页一页地慢慢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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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餐厅空间不大，却名气在外，大厅只有七八张桌子，楼上另有两间包厢，因是临时确定的晚饭，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早已排不上包厢，连这个开放的位子都是好一番调整才腾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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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曼坐在靠墙的一侧，难得不刺人地安静，周边人的聊天声也在餐厅音乐的掩盖下飘忽至几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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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越洋在疼痛的间隙里微微张眼看向对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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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再怎么成长变化，她的身上总能窥探到一点过往，卓曼的眉眼便和过去没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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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睡醒时耷拉着眼的样子和如今这样垂目看菜单的样子十分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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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越洋为这一点发现感到温暖与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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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有人小心靠近，小声招呼：“黎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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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越洋放下小臂，坐正身子，看向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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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微微弯腰，笑着介绍道：“黎总，打扰了，这是我的名片，上次在北京和您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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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越洋闻言站起身，一边收下名片快速瞄了眼名字，一边客气地主动握手：“蒋总，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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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在这边吃饭，看到您，过来给您打个招呼，”那人说着，又看了眼坐在另一边的卓曼，见她一副不把黎越洋放在眼里的淡定样子，自以为贴心地隐晦道：“之后有机会去北京拜访您，今天就不打扰您的美好夜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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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越洋的喜好，但凡想要投其所好主动了解她的人都非常清楚，眼前的人显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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