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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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曼嘴硬心软，有时心软，连嘴硬都会消失，黎越洋又笑，不再盯着人看，她晚间也没有用餐，正是饿的时候，安静吃了会儿，才关心起sara：“那位又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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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云一直不说话，尽量降低存在感，这会儿瞄了眼卓曼，并不主动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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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先是要地址，接着要微信自由，现在还继续得寸进尺，从刚刚的不忍里回过神来的卓曼没忍住白了她一眼：“这是另外的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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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进餐厅发现只有卓曼和吕云俩人时，黎越洋便猜到那个鸽了自己无数次的女人平等地鸽了在座的所有人，也明白了卓曼为什么那么爽快的告诉自己地址，见卓曼还有些生气的样子，黎越洋卖惨安慰人：“我从6年前开始以不同的身份约见她，到现在都没成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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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曼没有在意黎越洋的安慰，她关注的是这话里隐藏的其他信息，原来黎越洋想要远舶的计划如此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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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曼心情复杂，觉得自己的心软像个笑话，黎越洋一定不会失误说漏话，她说出的话便是她想让你听到的话，她察觉到了卓曼的心软，便借机继续试探，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公私混合，见缝插针，紧紧围绕她唯一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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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越洋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主题后面都有她状似随意其实暗藏深意的坑在等着，卓曼不愿与她搭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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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曼的脾气，她不想理人，就真的冷脸沉默，不会在乎场面是是否冷下来或者对方是否下不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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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在地上，黎越洋维持着笑意，悄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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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束烟花自远处升起，餐厅内的人或站起或走动，纷纷向窗边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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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曼就坐在窗边，只需侧头便是最好的视角，黎越洋坐在她身边，同样侧过头，目光所及却是卓曼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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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越洋见过很多人，她喜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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