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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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曼有点害羞，黎越洋看出来了，她敛起各种心思，专注于她与卓曼本身，让自己的表达更加纯粹：“曼曼，上次我只问了你，忘了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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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曼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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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曼抬眼看向黎越洋，黎越洋面上是真挚简单的笑容，她知道，这是黎越洋最朴素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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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她不需要继续追问黎越洋什么时候喜欢自己，又喜欢自己多少分，因为她在长久的暗恋与观察里了解黎越洋的所有隐秘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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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越洋喜欢她，她很确信，黎越洋喜欢她没有她喜欢黎越洋那么多，她也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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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就是这样，没办法衡量投入产出，不能因为喜欢的更多而责怪别人不够喜欢你，忍受被轻慢的失落是爱人者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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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卓曼已经表达了感情，此时黎越洋也表达感情，卓曼想，正如她们错位的高铁、错位的远舶，她们连表达感情也是错位的，有时是因为各自有各自的人生主线，有时是因为考虑对方，有时是因为保护自己，身在时代与琐碎里，她们会有各种各样的理由，不变的是错位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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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曼没有回应，只喝了口热茶水，转移话题：“眼睛撞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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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越洋并没有指望正面的告白能获得卓曼的回应，她在最该好好表达的时候让卓曼失望，如今想要“慢慢来”必然不会那么快，卓曼还愿意关心与了解她就已经很好，而她也只是想好好地向卓曼表达自己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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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十分平静，享受与卓曼相处的每一秒：“下午打壁球没注意，被球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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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曼诧异地挑眉：“壁球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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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黎总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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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曼知道黎越洋高中时期就开始学习打壁球了，卓曼喜欢她，爱屋及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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