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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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要求她袒露所有，卓曼侧坐了些，用另一只手碰了碰黎越洋的太阳穴：“又偏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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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越洋不回答，只抬眼认真观察她的表情，过了许久，叹道：“老毛病，睡一会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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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曼沉默一瞬：“我帮你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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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越洋看了她一会儿，不点头也不摇头，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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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曼又向黎越洋那边坐了些，果真慢慢给她按起额头，黎越洋便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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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车内，卓曼突然抚了抚黎越洋眼角细微的笑纹：“黎越洋，你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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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目的女人弯起唇角，笑纹愈加明显：“嗯，80后，你是90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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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曼忍不住使了点劲：“年纪大了记性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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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越洋睁开眼，眼里都是笑意，卓曼看着，恍惚间想起她们年少时，黎越洋聪明，总是很快写完作业，又躺在她的床上看她写作业，也是这么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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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叹息着，凑近吻了吻她的眼角细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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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像是电影里的慢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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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越洋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切，不反抗也没有任何动作，静止一般，直到卓曼向后撤退，才抓住她的手：“为什么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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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那天，我不该那么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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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黎越洋说要删除那天的记忆，但卓曼仍想向她表达自己的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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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曼……”黎越洋心都软了，她的眼神温柔，说话的声音很小很小，“你还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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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揉按的手一顿，卓曼嗡声道：“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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