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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到了大楼进门禁的时候,下来接人的自称是“张处的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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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里没多少加班的人了,秘书还主动和靳捷寒暄,说着其实如果不是下班时间,进门禁也不是一定要有人带。然后领着人去到最高一层,还主动介绍了一番:“这一层都是处级及以上领导办公室。”礼貌得体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正经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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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邵开进门前借口去厕所,靳捷便与秘书两人踏进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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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并不是很大,一眼便可望到底。进门便是一小块会客区域,摆着沙发茶几,看起来约莫可坐四五人的空间。再往里就是办公区域,一张两三米长的红木办公桌,后面就是靠墙坐的张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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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站了起来,招呼靳捷坐在会客区域,秘书便在一边准备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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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捷一时都有点恍惚了,本以为是谈判,现在仿佛真的是要和领导谈什么工作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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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下对视,在彼此眼中看到如此相似的面庞,竟心照不宣的彼此都不提。张晗和大多数领导一般,开口并没有直接询问,而是模式般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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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捷正式进单位有一个多月了吧,怎么样,还适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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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着话,一边主动接过秘书递过来的茶壶,洗了个杯子,倒上茶,放在靳捷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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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举起茶壶的那一瞬,靳捷看到了他手腕上戴着的一串核桃。心脏不由得砰砰跳了起来。他在内堂捡到的那颗核桃,几乎与张晗手上的那串大小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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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捷呆住,但仍在脑中分析,如果那核桃原本确实是这一串中的,那它是怎么掉落在内堂的呢,由线绳串连,倘若一个掉出来,那意味着一整串都会断了才对,怎么可能只掉了一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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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晗约莫是没等到预想的答复,看向靳捷,二人视线再次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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