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被另一种名为愧疚的情绪淹没，只能说出最无力的几个字：“对不起……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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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赎罪的话，还是等到下地狱之后吧。”神宫寺奏意识一动，赤兽就叼起夜斗的后衣领，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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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斗：“……”虽然说的很无情，但他无力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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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从太刀形态重新变回了人形，一言不发地跟在夜斗身旁，似乎是笃定神宫寺奏不会对夜斗做什么过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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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宫寺奏把夜斗带到了府内，本想给他找点事做，结果家仆们一个个都像是没看见对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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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是神明，一般人是看不见的。”夜斗终于被赤兽放开，随即整了整歪歪扭扭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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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感觉到神宫寺奏的眼神如有实质地落在他身上，仿佛在说：“神明？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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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斗不认输地为自己辩护：“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我是诞生于父亲愿望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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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宫寺奏不置可否：“愿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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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名为夜斗，要记住哦！”夜斗下意识就想要向神宫寺奏推销自己的业务能力，但转念想到什么，立刻改口，“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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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的绯看着夜斗，目光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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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宫寺奏闻言却上下打量了一下夜斗，即使不说话也已经用眼神说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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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哪儿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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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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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斗哽住，“我是指根源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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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人类。”神宫寺奏不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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