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听我娘说,隔壁镇有个人遭邪,被他们村里人烧死了。”
几个人同时看向铁蛋。
“烧死了!”虎子惊讶的瞪圆眼睛。
铁蛋点头,“好像是说那人从高处摔下来,醒来之后怎么也不会说咱这边的话,反而是就说着一口流利的官话。村里人请来湿婆看看,湿婆说对方身上撞邪,那东西正在抢身体,所以那人需要驱邪之后待在家里不能出门。可就在第三天,那人拿着剪刀把同村一个去她家串门的汉子扎死。然后那人就被烧死了。”
沈从仪拿着书的手微微用力,原本平直的纸面被他捏出褶皱的痕迹。
银宝皱眉,“是那人自己不能出门,还是全家都不能出门?”
铁蛋:“我娘说那人是个寡妇,家里就她和一个三岁的小孩,没有别人。”
“遭邪这么可怕的吗?”虎子皱眉疑惑,“我还是没在咱们周围见过这种事?你们见过吗?”
“当然没见过!”沈从仪突然提高声音,三人同时看向他。
沈从仪合上手中的书,背后冒出一层冷汗,因为他知道苏壹是真换了一个人。
“咱们这里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事!”
“你们在说什么?”苏壹的声音突然在沈从仪背后响起。
沈从仪急忙回头,“没什么,我……”
银宝吧嗒着小嘴把刚刚铁蛋说的事向苏壹重复了一遍。
沈从仪一下站起来,试图用身子挡住他们三人看苏壹的视线。
如果,如果他们三个真的要说苏壹不对劲的话,那他,那他就……
沈从仪拳头握紧,下意识看向门口那边放置的瓦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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