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结果不到两个时辰,关于苏壹和沈从仪的消息就被人呈在桌子上。
常翌深深的看向沈从仪,目光复杂幽深。
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肯在爹娘去世,周围虎狼亲戚环绕的情况下,护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弟弟安全,还能供弟弟读书科举,这样的人绝对坏不到哪里去,甚至可以称赞一声本性良善。
但是这些年对方可一直没有说要和沈从仪成亲,这只有一个可能……
“你哥哥同意了?”常翌问。
和聪明的人说话就是爽快,沈从仪知道这位魏卫将军已经知道自己的意思了。
沈从仪看向他,“拖国公府的福。”
一句话常翌再次怒发冲冠,咬牙道,“说具体些!”
沈从仪道,“哥哥心疼我,觉得我在这世上孤身一人实属可怜,愿意和我白头偕老。”
常翌一口牙咬的咯吱作响,那个苏壹为什么心疼沈从仪,肯定是苏壹觉得国公府对沈从仪不好,往严重想就是有人不想让沈从仪回来。
常翌瞬间头脑风暴,到底是谁不想让沈从仪回虢国公府?又是谁在这其中做了为难沈从仪的出头鸟?
郑夫人没想到这么多,“人生在世岂能不娶妻生子,你们两个这么多年都已兄弟互称,自然要做到兄友弟恭,你往后在在官场上行走名声要紧啊。”
沈从仪看向郑夫人,“若是日后我的孩子生来便克父母,还不如不生。”
一句话让郑夫人脸色彻底惨白,浑身都止不住发抖。
这时候有人来报。
“启禀老爷夫人,沈大人府上有人来了,说宫里有事召沈大人。”
沈从仪做拱手礼,“皇命不可违,子翙先行告辞。”
说着沈从仪转身离开,留下满眼复杂的常翌和一脸害怕惶恐的郑夫人。
沈从仪走了之后,室内一片寂静,丫头扶着郑夫人坐在椅子上。
“夫人喝杯茶吧。”
郑夫人低头看着茶杯里的水,就像是再次看见十几年前那大江中流淌的水。
她其实不是有意把长子弄丢的,她真不是有意的……
想当年在太祖皇帝在位时期,犯事官员极其容易被连坐,单单开元十八年的空印案,就被处决了数百位官员,连带着上千条人命。
领头犯事的官员被太祖皇帝下令剥皮揎草,当时整个官场人人自危。
郑夫人是续弦,她进虢国公府大门的时候,小叔的孩子已经启蒙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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