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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玻璃坊这块大肥肉,不少人都觉得眼馋,这都是钱啊,可这造玻璃的方子怎么偏偏落入苏壹的手里了?
这段时间常翌过的很糟心,不少人向他道喜,庆祝他大儿子的契兄苏壹得太子青眼。
如今苏壹掌管民窑玻璃坊,还有不少人想要求门路早点给自家安上玻璃,而找到他这里的。
常翌笑也不是骂也不是,没看见他家也没安上玻璃窗吗?一个个没眼力劲的。
常翌气的在屋里转圈圈,也拉不下脸去找沈从仪,转而去考教二儿子常斐的功课,然后没好气的骂常斐不争气。
常斐被骂的狗血淋头,低头不敢吭声。
常翌坐在书房长叹一口气,当年长房就次子一根独苗苗,没舍得让次子习武,而是让他科举读书,可谁曾想这些年也没读明白,最终弄了个文不成武不就得的下场。
“我怎么就生了两个这样的孽障,真是一点也不让我省心啊。”
小厮们陪着自家二少爷跪着,低头不敢说话。
想到伤心处,常翌一个大男人忍不住潸然落泪。
他常翌虽然是公府嫡长子,但出身武将世家的他自小体弱,长辈们从小就偏爱身体健壮的弟弟,若不是他入国子监后诚心交友,又悉心学习最终通过廷试入朝为官,他如今的境地只会更差。
但是就在他官运一片亨通之际,家里出了事,先是叔父犯事,后是胞弟酿下大错。
因为胞弟犯下的错,自己被罢免官职不说,虢国公府还丢了世袭的爵位,到他这一代只得了个魏卫将军的封赏。
可即便如此,母亲依旧偏爱胞弟,面对满脸心疼母亲和哭着忏悔的胞弟,他想不如就让胞弟在母亲身边侍奉,也全了胞弟的孝心。
可谁曾想到,他对家人的良善,反而成了一把刺向他背后利刃。
他是听大儿子说了那些话之后才知道,原来竟然是二房在其中调拨自己和大儿子的关系。
于是前段时间,常翌发威,毫不留情的把二房赶去亳州老家,母亲舍不得二房,骂他不孝,闹着要和二房一块回亳州。
常翌看了一眼被母亲养的烂泥扶不上墙的幼子,于是果断同意了母亲回亳州老家的事。
连夜让人打包母亲和二房人的行李,绝对不让他们在国公府多留一个晚上,多拿一分钱。
如今,虢国公府好不容易清净下来 ,谁知道苏壹又冒了出来。
一个管事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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