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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琅眉头紧锁,“可…我知道这件事若是能成便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可你这么做也太冲动了。”
沈从仪语气轻松:“你知道的,我和哥哥这辈子不可能有后代,最多认个干儿子,我大不了就做个孤臣。”
李琅蹭一下从位置上站起来,声音颤抖,“不行不行,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况且你要是这么干,不仅是断人财路这么简单,你这是要挖那些乡绅士族的根啊,你……”
说着,李琅在看见沈从仪的眼神之后顿时停了下来。
沈从仪的神色很坚决,“哥哥这些年做生意赚钱惹了不少人的眼,他们在参哥哥的时候,是奔着要把哥哥弄死的,人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当今太子监国二十年,朝臣很都知道先帝严苛,极重法令如太祖皇帝亲临,可他们忘了,这些年监国的是太子,先帝每次在朝堂上做出的决定,背后都有太子的身影。顶头坐了个怒目金刚,他们还以为是座弥勒佛。”
“你…唉!”李琅见劝不动,直接一甩袖子,抱着胳膊又坐回坐位上,“咱俩从小一块长大,什么事不是一起干的。说吧,有什么是我能帮上忙的。”
沈从仪一下笑了,想了想,“这件事先帮我瞒着哥哥,他肯定不赞同我这么干。”
李琅:……合着您还没和苏大哥说啊。
…
永庆二年冬,南方突降大雪,压死无数人、畜,死伤过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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