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孙大夫冷哼一声并未搭话,感受着手底下的脉象微微蹙眉,“怪了……大病初愈,本该是好事,这人郁结于心的症状怎么反倒有些加重了?”
应青炀:“……”
他一想起方才江兄拒绝交流的模样,便莫名有些心虚。
该不会是听了他的唠叨所以觉得郁闷吧。
哈哈哈哈……肯定不会的吧,他那不就是正常聊天吗?也没什么特别出格的地方吧?
“咳……我就是和他聊了会儿天。”
孙大夫顿时恍然大悟,他起身后拍了拍应青炀的肩膀,叮嘱道:“少说两句,比什么都重要。”
应青炀无奈,“我,我尽量克制,但您老人家也知道的,情之所至,有时候也管不住自己啊。”
“没什么大碍,喝药,用些饭食,注意保暖。只能慢慢养着了。”孙大夫说着说着就继续数落他,“你说说你,捡回来的人倒金贵,以前皇宫里怀了孕的嫔妃也就这待遇,你倒好,一门心思在一个男人身上。”
“您这话就有点难听了。这情爱一事哪是人能改变得了的,一见钟情山盟海誓非卿不娶的故事比比皆是。”应青炀唏嘘着,语重心长,试图改变孙大夫根深蒂固的旧思想。
孙大夫点点头,“殿下啊。”
应青炀:“嗯?”
“少看点话本。”他这样说了一句,拎上自己的药箱施施然推门走了。
被留下的应青炀:“……”
您老人家骂得可真脏啊。
山枣蜜饯 应青炀废了好大……
应青炀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自己到了嘴边的那几句回怼的话咽回去。
话匣子一打开就是这点不好,容易收不住。
他怕他的刀子嘴伤到孙大夫的豆腐心,万一他老人家不肯再来,他和江兄怕不是要冻死在主屋里。
再者,他可是尊老爱幼的好少年啊!!
应青炀伸手做了个捂嘴的动作,算是提醒自己做个人。
好少年乖乖地把孙大夫送出门,立刻转悠回去,把原本放在床榻下藏起来的书箱又往里推了推。
至于里面到底放了多少话本,应青炀自己也记不清了。
谁说他不喜欢做学问的,胡说!那得分是什么学问。
应青炀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坚决不肯承认自己受到了话本荼毒。
又想起孙大夫说江兄郁结于心,他便又低头瞥了一眼榻上躺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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