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少年人眉梢微扬,半点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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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甚至狐狸眼里还有一闪而过的狡黠。
可惜江枕玉看不见。
他只低头“看”了一眼两人交握的手,薄唇轻抿。
虽然早知道琼州这边民风淳朴,荒山野地里的人也不讲究什么礼数。
但是,但是。
你们山里人都是这么交朋友的吗?
当然没有。
应青炀也只是情之所至,一触即分,略高的体温迅速从江枕玉手掌外抽离。
江枕玉无意识缩了缩手指。
应青炀于是光明正大、当着另一位当事人的面,开始大声朗读自己写给对方的婚书。
一边念一边瞥榻边温润如玉的男人。
嘴上便开始不受控制,脱离了范本。
江枕玉越听眉头蹙得越紧,偏偏应青炀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问题,总有歪理能言之凿凿地反驳。
“我二人破镜重圆……”
“……哪里来的破镜重圆?”
“怎么不算,你刚醒的时候我们还吵了一架!”
“……你继续。”
“虽不能同年生,亦不可同岁死。”
“这是婚书还是遗书?”
“江兄你比我年长,同岁死岂不是要有人成鳏夫?”
老年人·江枕玉:“……”
一刻钟之后,江枕玉彻底明白了,他从榻边拿过巾帕递给应青炀,“铺到桌面上再继续。”
别到时候水没倒干净,脑袋先撞碎了。
应青炀发出一声哀嚎:“江兄——”
伯牙绝弦 江枕玉虽然说了几句……
江枕玉虽然说了几句锥心的话,但没有真的放弃应青炀的意思。
毕竟对方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能识字就已经很是不易,又怎么能苛责太多。
江枕玉听过一遍之后,便能开始给他逐字逐句的分析,过耳不忘这件事对他来说并不算太难。
他对文章的见解没有姜太傅那么古板,甚至能接受一些应青炀稀奇古怪地观点。
江枕玉的确比较能够接受新鲜的思想,千奇百怪的奏折都看过了,应青炀这点就完全是小儿科。
但他也没遇到过做文章这么不合格的臣下,毕竟大梁的科举也不是摆设。
应青炀绝对是他这些年来遇到过最油盐不进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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