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邪,在金陵城里发表对玉玺不敬的言论,次日便?横尸荒野。”
“没有人知道玉玺在哪,这本就是他为?保金陵城放出去的一个假消息。”
“谁?”应青炀歪了歪头,询问道。
江枕玉轻叹一声,“裴期。”
其实光是死伤几个平民百姓哪有什?么说服力,当时轰动整个大?应,做实这一传言的其实是另一件事。
裴相作为?当时名满大?应的忠君之臣,自然要第一时间声讨这种有损应哀帝颜面的传闻,他写了一篇痛斥传言的榜文?。
然而榜文?张贴出去没多久,裴期就获罪下狱,诛连满门?。
两件本来没什?么关系的事,却在有心人的运作下成了因果关系。
裴期丧心病狂,为?了保下金陵城,连整个裴氏一起?献祭。
因为?金陵,是裴期计划里认定的,改朝换代之后要落脚的国都。
燕琼之地?冬日太过苦寒,北境风沙重,怎么养得住土生土长的江南人,裴期只?会选择最?好的。
但这话,江枕玉竟然有些不敢说出口。
应青炀托着下巴,他抛着手里的棋子,忽然感慨一句:“真好啊……先太子虽然遭逢苦难,却始终有人为?他赴汤蹈火。嗯……就是手段激进了一点。”
江枕玉嘴唇嗫嚅,终究只?是低低地?应了一声。
应青炀观察他的表情,立刻察觉到了男人陡然低落下去的情绪。
“枕玉哥,你不喜欢裴相对吗?”
“我并未感受他的苦楚,自然也不会妄加评判他的作为?。”江枕玉抬手扶额,神情稍显落寞,“何?况大?梁立朝至今,我的所作所为?,与?他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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