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人群和热闹的街市,去江枕玉私宅的路上,应青炀都赖在这人背上没下来。
不仅不下来,还要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用帷帽冲击来威胁他,试图减免自己?欠下的债。
应小殿下今天?也还债未果,还罪加一等了。
应青炀躺平了,虱子多了不怕痒。
但他还是?得有个反抗的态度在,于是?落脚之后,自顾自探索这座江南宅邸去了。
江枕玉最近觉得应青炀像只嚣张地小兽,每到达一个地点都要昂首挺胸留下自己?的足迹,活像是?在圈地盘。
嗯,姑苏的商船船队和宅邸是?时候划在应小殿下名下了。
江枕玉正?想着,谢蕴和前去探查的护卫后脚便进了大宅。
谢蕴道:“去晚了,茶楼上已经没人了,还收拾得特别干净。就是?这手笔,看起来多少有点眼熟。”
江枕玉面前正?放着从?储藏柜里拿出来的几套茶具,思索着哪套更符合应青炀的审美,闻言也没多大反应。
谢蕴觉得这人已经猜到是?谁在暗中窥视。
谢大将军大马金刀地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他问?:“您老人家就这么?一句话都不和我透露?羽林卫的手段出现在姑苏城,这不太合理吧?”
江枕玉便抬头看他,眼神?不善。
很明显是?“老人家”这三个字戳了某位壮年男子的肺管子。
谢蕴“啧”了一声,立刻低头服软,“行行行,我说错了,您玉树临风英俊潇洒还年轻着呢。”
江枕玉满意?了,他漫不经心道:“羽林卫现在虽然是?子熙在管,但你就没有问?问?手下的人,崔隅进了姑苏城之后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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