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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尚文的话再?度替应青炀引来了某人的视线,应小殿下顿觉如坐针毡,莫名地再?男人隐晦的注视下感?到了一丝心虚。
真正的恩爱伴侣当然要这?样介绍自?己。
应青炀总觉得,此刻若非薛尚文在旁观,江枕玉这?话就会变成拎住他耳朵的耳提面命。
应青炀:“……”似乎从离开燕州开始,江枕玉这?无缘无故随时随地会出现的攀比心就越发强烈了。
应青炀在心里如此腹诽,面上却一丝不?显,他笑?着回话:“我姓姜,名清阳,这?位是我的伴侣。他性格冷僻,不?愿与人结交,薛公子见谅。”
他哪里敢说自?己白日里还在这?听过墙角,早就知道了那夫夫俩的姓名,只能故作不?知。
而碍于江枕玉皇亲国戚的身份,应青炀隐去了他的姓名没提,谁知道这?人在江南的知名度怎么样。
万一三步一个熟人,五步一个好友,那应青炀这?南下之行得客套应酬多少次去?
想想就累人。
薛尚文道:“你们果然是外地人,但凡是江南人士,哪有不?认识我的。”
薛家在江南不?仅富甲一方,还出了这?么大的花边新闻,自?然是人尽皆知。
薛尚文似乎也习惯了外人异样的眼光,乍然被少年人平静地注视,眼中?没有一丝鄙夷,只觉得这?新来的外地邻居是什么珍稀物种。
应青炀道:“我们从北境来,刚到姑苏落脚,还不?太?了解姑苏城,所以也未曾耳闻过薛兄大名。”
应青炀面不?改色地扯谎,心说这?样昧着良心讲话会不会被雷劈啊。
可要他承认自?己听了墙角,似乎更难堪些。
薛尚文觉得这?话说的有几分奇怪,“你们都是北境人?那这房子是最近才入手的?”
应青炀摇摇头:“我伴侣他是金陵人士,这?处宅邸也是许多年没来过了。”
应青炀第一次从江枕玉手里看?到那写满绢纸的私宅名册时,也是狠狠吃了一惊。
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力。
前世他虽也是巨富之家,对?金钱并不?敏感?,今生?时常在边境市集摸爬滚打,银钱在他眼中?才慢慢具象化。
不?过后?来,他就释然了。毕竟他一个亡国皇子,的确想象不?到大梁如今的皇亲国戚过得有多奢靡。
他隐约觉得江枕玉的私产有些过于丰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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