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然后站起来,撩了撩头发。
美人衣衫不整露出大片白皙胸膛,这副无意间诱人的姿态没诱惑到林楚生。在后者眼中,红初跟大只白斩鸡没什么区别。他看红初这么几年,就是换成看王母座下仙女都该看腻了。
同理,红初看林楚生连白斩鸡都不如——因为林楚生不白。
红初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铜镜重新整理仪容。他漫不经心地挖苦林楚生:“林大师兄,您这个忙人可是该走了,您看看什么时辰——我都该接客了。您再不走就坏名声了。”
林楚生骂骂咧咧地穿裤子,说:“你还是担心自己没人赎身吧!”
红初笑了,说:“不劳你这个混账费心,我今天还是小莲楼的头牌。”
林楚生气笑了:“那也是我捧的你!”
红初没吭声了。因为林楚生说的是实话。
……
几年之前,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降临小莲楼,穿金戴银,气宇不凡。
小莲楼是个半大不大的青楼,养了一群男伶,是个供龙阳之好的公子哥寻欢的地方。但这行竞争激烈,小莲楼也上不得什么台面。因此,这位神秘华丽的男子直接惊动了楼里的老鸨。
满脸褶子的男老鸨脸都笑烂了,捏着公鸭嗓叫了一声。他把手一招,一水油头粉面的小白脸在林楚生面前一字排开。
男老鸨说:“贵人,您请赏看。”
林楚生看都不看:“我要嘴严的,年轻漂亮的——最重要的是,嘴严。”
男老鸨心中一惊,心道来了个不好惹的。他立刻脑补了一出皇亲国戚背着夫人偷欢,半个时辰后正宫就会从天而降手撕小三。男老鸨胆颤心惊地把红初拉了出来。
据说红初是被仇家下了迷药卖到楼中的,不知道是哪家子弟。他长了一张好脸面,但是性子烈、力气大,十个龟奴压不住他一个。老鸨原本指望多一棵摇钱树,却调教无方,只能满心厚望付褚东流,因此恨红初恨得牙痒痒。
老鸨的意思大概是:要撕就撕红初,别撕他楼里的摇钱树们。
……
红初站起来,端着净水盆走到林楚生面前,拿起帕子在他颈子上抹了两把,说:“你就这样走出去?吻痕都没擦干净。”
林楚生皱着眉,夺过红初手里的帕子,说:“我自己擦,你手脚没轻重。”
红初翻个白眼,把净水盆“哐”一声放在床头小几上,说:“我还不爱伺候你。”
红初手脚没轻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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