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务后即刻过去。”
然后林楚生转头就戴上面具,一头扎进了花柳之地。
林楚生喜欢热闹的地方,他喜欢戏曲和美人,博戏和烈酒。林楚生装得人五人六装得久了,常常分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喜欢什么。他十七岁第一次去群英楼时穿着无极宗内门弟子的衣服,愣头青一样在赌桌上把筹码输得精光。
这个大手大脚的年轻剑修惊动了群英楼的老板娘——英娘含笑来到林楚生身边,美艳的女人握着少年的手,把琉璃红的骰子掷在赌桌上。
他们赢了很多钱,但是林楚生心里没什么感觉,他说想请英娘吃饭。
英娘挑眉,说:“我信不过您。”
“那我如何才……”年轻的大师兄顿了顿,“我是从无极宗来的,我叫林——”
英娘把那一捧金灿灿的筹码放在大师兄的手心里:“正因如此我才信不过您。”
“群英楼不比别处,这里是本性毕露的地方。”英娘说,“一个人越扮相神秘,那他言行就越发自真心。”
林楚生不解。英娘说:“等你想通了,我会再来见你。”
后来林楚生想通了,他和英娘成了朋友。林楚生没有爱上英娘。
他爱上的是另外的东西——当林楚生脱下那身白色的剑修服饰,就像脱下一层规规矩矩的人皮伪装。林楚生穿一身又俗又贵的绸缎衣服,未束的长发散下来,金色面具覆盖了他大半张脸。
林楚生右手揽着一个人,左手给自己倒酒,这时又有一个小美人过来搂他的腰。林楚生皱眉,他不喜欢别人随便碰他的腰。他刚要开口呵斥,那个人抬起头来,露出一张色如春花的娇美面孔:“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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