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蒂,用近乎残酷的力道和速度,磨得她魂飞魄散,欲仙欲死,而她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的臂膀,在灭顶的快感中沉浮、哭吟。
此刻,仅仅是握住这双手,仅仅是回忆那被贯穿、被揉弄的极致滋味,一股强烈的、空虚的渴望便从她腿心深处猛然炸开,湿意不受控制地氤氲开来,浸透了腿根最娇嫩的肌肤,甚至隐隐晕染了身下昂贵的锦缎。
目光在他脸上巡弋。
“瞧着沉大人这脸色,白得跟宣纸糊的灯笼似的,孤还当是缠绵病榻,快不行了呢?”
笑容愈发璀璨,也愈发刻薄。
沉复端坐车中,月华只吝啬地勾勒出他清隽的下颌线,大半身影隐在车厢的阴影里,更显深沉莫测。
面对赵珏这连珠炮似的、句句戳心窝子的问候,他连眼皮都没多抬一下,只淡淡回了一句,声音平稳无波,“托殿下的福,阎王嫌臣命硬,克他。”
“托孤的福?”她将尾音拖长,听起来醉醺醺的。
“孤的福气……”
声音陡然压低,缠绵,恶意。
红唇几乎贴上他耳廓。
指腹恶意地碾过他下唇的线条,“……可不是谁都能消受的,行之。”
她伸出柔软的舌尖,带着湿热的黏腻,缓慢地,舔过他耳垂下方那块薄皮。
沉复下颌绷紧。
她的指尖已不再满足于覆盖。
而是带着火,带着贪婪的占有欲,强硬地,挤开他微蜷的手指。十指紧扣!
掌心死死相贴。
他掌心的汗,瞬间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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