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塔罗师说我这个月命犯桃花,得和花保持一定距离。”
“你就贫吧。”岳琴笑得花枝乱颤,“不过也不怪你,昨天你把温衡放我那儿,李竟成都见着了。问我这是谁,我照你教的说‘还能有谁啊,温言儿子呗,娘俩长得像吧?’你是没瞧见他那个脸色,唰一下就白了,最后走得失魂落魄的。”
岳琴笑完顿了顿:“我都以为他要放弃了,谁成想呢,这花儿今天还是到了。你别说,这玫瑰还挺香,要不留着插起来?”
温言:“不要,香得我头疼。”
“其实我觉得李竟成人还是挺不错的,二十七八岁正当年的小伙子,长得也清清秀秀,又进了京大,前途无量啊。你真不考虑考虑?”
温言笑了:“你这话说的,谁没进京大似的,年代不同了岳老师。”
岳琴叹口气,低头又开始刷微博:“也是。长成你这样的,李竟成配你还是差了点儿,高低也得长成这位这样的吧?温小言你看看,这位符合你审美吗?哪怕他三天两头的上热搜,我也是真看不烦啊,这西装这身段这气场这脸……啧啧啧。”
温言对她口中的‘这位’并不好奇,收拾桌子关上电脑招呼岳琴。
“走吧,校庆典礼快开始了,一会儿去晚了仔细老许头又叨叨你。”
温言拎上包就走,只留给岳琴一个洒脱的背影。
岳琴举着手机在后头惊呼:“嘶,温言,热搜说今天校庆他也来啊,你可有眼福了!”
声音经过幽长昏暗的走廊,慢悠悠传进温言耳朵里。
她垂着眸笑了笑:“真是的,能有多大点眼福。”
自从吃过好的,这些年再看别的,就不大入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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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京大的百年校庆,日子重要,马虎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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