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认真几分:“你就是温言?许承书点名要留的那个温言?这么年轻……”
钟源兀自嘟囔,温言的耐心已经快要用尽,脸色瞧着也不如方才柔柔和和好说话。
她是浓颜系长相,只要不笑,瞧着就攻击性十足。
此刻抱臂立在那儿,周遭温度都降了几分似的。
岳琴凝神看了她一会儿,觉得这姿态有几分眼熟,在脑中寻了一圈,却没匹配上这熟悉感的来源。
钟源不知是不是也被温言这副模样冻着了,终于勉为其难给了句话:“行,你回去等通知吧。”
“暑假前,能办下来吗?”
钟源:“看在许承书的面子上,没准吧。”
从办公室出来,岳琴被气得走在路上踢正步。
来来往往的学生有认识她们的,憋着笑和她们打招呼。
岳琴十分不满:“怎么高校里也这么看人下菜啊,要不是你后面挂了脸,老许头又看重你,温衡户口这事儿还真不好说。”
温言眨眨眼,很无辜:“我只是没有笑,倒也不算很挂脸吧。”
岳琴:“算你正确使用了美貌这项武器,值得庆贺!走走走,吃饭去!顺便把温衡的晚饭打包了?”
一句话让温言想起陆知序的‘五点半’。
她“昂”了声:“打包!晚上绝对不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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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点半。
温言坐在包场的川菜馆里,没忍住讥讽地笑了笑。
陆知序今天穿着黑色衬衫,袖口折起来,松弛地堆在手肘下方一点儿,露出冷白的小臂肌肉,搭着同色系的西裤,宽肩窄腰往那儿一站,便是座矜贵清冷的雕塑。
但他的眉眼太疏冷,和一桌色彩浓烈的川菜很不相称。
温言将脸上讥笑收起来。
下午她陪温衡画画,画到一半接到钟源的电话,说温衡户口办不下来,至少也要等明年。
温衡过完暑假就满七岁要上学了,哪里等得起。
温言冷静地问钟源哪里不符合规定,钟源支支吾吾最后只说反正遇到了难办的事儿,就算她去找许承书也没用。
温言思来想去,鬼使神差给陆知序发了个问号。
陆知序倒是没藏着,电话拨过来第一句就是:“——我干儿子要读个书,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慢条斯理,和煦温良。
都是装的。
温言回过神,就开始阴阳怪气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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