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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身其中,不知不觉就卸下戒备。
温言以为陆知序睡了,轻手轻脚来到客厅拿东西。
没曾想角落里缓步出一个高大身影,从温言身后逼近,将她沉沉地压在亮面的办公长桌上。
桌面光可鉴人,映着她的绯红和那抹绯红后头乌黑的眼。
“陆知序!”温言一瞬间慌了,脖颈挺得笔直,努力让自己靠向桌面,也离他更远些。
可他的身体隔着薄薄的浴袍,正无尽地散着热意,连浴袍下肌肉形状都几乎被温言感知到。
她气息急促而紊乱,却被他更紧地贴上来。
陆知序手指已经按上她的腰,烫得温言战栗着一缩,压低嗓尖声:“你到底要干嘛!”
“我说了。算账。”
他卸下了矜贵的绅士面具。
此刻他的声音没有温度。
话音方落,温言就被人掐着腰提起来,转了个身,被抱坐到长桌上面对他。
刹那的天旋地转叫温言失了支撑,慌乱中用手去抓他的浴袍,不得不攀附他。
陆知序却借着这股劲儿,又朝前迈一步,切切实实将她压在长桌上,抵在她□□。
他游刃有余地得寸进尺。
温言双腿被迫架在他腰间,脖颈后仰,摇摇欲坠。
玲珑的曲线在一瞬间袒露无疑,因着这姿势,一群白鸽子在她胸口振振欲飞,落在陆知序眼里,霎时间点起一把小小的,烧着的火苗。
温言实在被逼得快哭了:“我们的账八年前就算完了不是吗!”
他的身体烫得厉害,几乎在她心口烫出一道疤痕。
陆知序一手捞着温言左腿,一手掐着她后颈,恶劣而慢条斯理地朝前倾轧,一寸寸离她的薄唇更近,一寸寸摧毁她的理智、她的防线。
他清浅的呼吸缠绕在小小的空间里,带着雪后的松柏味道,这从前能让温言冷静下去的气味儿,此刻却让她胸腔如鸣鼓。
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谁和你说八年前。”
“温言,我们谈谈现在。”
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鼻尖贴着鼻尖,像情人间的缠绵。
温言挣扎着,锤他,踢他,却被他死死锁在手里,动弹不得。
她挣扎得太厉害,而他嵌得太深,有几个瞬间,温言敏锐地察觉到冰山底下藏着的东西。
硬/实的,挺括的。
温言很快意识到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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