咫尺的距离,眼里却再没有他。
陆知序今时今日,才终于明悟过来,他对那个叫沈隽的小孩儿,那种一见即憎恶的情绪,原来叫做嫉妒。
可嫉妒又怎么样呢,温言她回来了。
不管从前如何,无论今后如何,至少此时此刻,她在他的手上。
“回来了,就别想跑了。”陆知序捏着她的后颈,雾蒙蒙地眼神吞吃她,像被魇住似的。
温言看得一阵心悸,森冷的感觉席卷上她,蛇吐信子般从她赤裸的小腿一寸寸爬上心窝。
陆知序的手摩挲着她光洁的肌肤,轻声,却是命令:“温言,手机拿出来,解除黑名单。”
温言抖着肩膀摇头。
“好姑娘,要听话的。”陆知序耐着性子,温柔地拍拍她的脸,“乖。”
温言的手推拒在他的胸口,拼了命地往外推,仿佛要将陆知序整个儿地推离她的世界。
陆知序一直以来的克制,此刻终于因她的抗拒如同山火爆发,汹涌而狂暴,要将万物都淬灭了似的。
“温言,都是你自找的。”他将人打横抱起,扔到沙发上跪趴着,他站在温言身后沉着眼挽起袖袍。
温言挣扎着:“陆知序,放开我!”
“放开你?”陆知序敛了笑意,缓声吐字,“下辈子,温言。”
他一手掐上温言的后颈,将她往下按,止住她的挣扎,另一手则抚上她的翘立的臀,狎玩般感受她不住的颤抖。
温言被这久违的滋味儿弄得头皮发麻。
她不知道自己的抗拒从何而来,却清晰而恐惧的发现,她的身体比起她的理智更先一步竖起投降的白旗。
滚烫的热意自他的掌心,透过浴袍传来,烫得她快咬不住即将溢出口的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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