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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序眼底的笑这才深了点儿。
又陆先生了。
小姑娘漂亮的红唇抿得死紧死紧的,纤细到有些不经风雨的身子整个儿朝里扣着,浑身上下写满了抗拒和倔。
明明白白的生气。
在气什么?气他不够温柔体贴?还是对她的眼泪无动于衷?
事实上,他只是觉得小姑娘这做法笨拙、好笑得惹人心疼。
明明可以更直接地回击,生生要站在那里多挨一巴掌,要是他今天来得再晚点儿呢?
还得寻个机会好好教教她。
看温言快把嘴唇都咬破了,陆知序避开她脸上被打到的地方,掐掐她的脸:“别咬了。”
温言硬生生将头扭开,躲他的手指。
陆知序突然觉得,八年的时光也不算什么了。她不还是当年搂着脖子跟他撒娇那个小女孩儿么,别扭又嘴硬,但不同的是,如今他对她的心思总算能多懂几分。
于是他没跟小姑娘置气,从兜里摸出块丝质手帕,冰冰凉凉地,叠整齐覆到温言脸上。
“都起印了。”他掐着脸颊肉,温声问,“那人是你父亲?你想他有个什么结局。”
温言这才转过头来,直视陆知序。
不同于他听起来平静的语气,陆知序眼里有森然的雾气,泛着铜绿,像斑驳的铁锈一块块剥落,露出那底下原本黑色的恶劣。
坏得很直接,但这才是陆知序。
温言垂睫想了会儿,很认真地说:“他一开始不在规划局,进的是发改委。那时候我外公还是发改委的一把手,当初娶温梦芝,他抱的就是攀高枝儿的想法。”
这话没头没尾,说完温言甚至哽了一会儿,好半天没能出声。
陆知序听得很耐心,并不催促。
只是手指隔着丝帕,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脸,缱绻至极。
温言努力忽视手指带来的酥麻,继续说:“外公从来不做为他铺路的事儿,但是借着温景盛女婿这个名头,够他做很多事了。”
“后来外公走了,他不知道怎么从发改委调去的规划局。”温言看着窗外白云慢悠悠地飘,良久吸了口气说,“不是我想他有什么结局。如果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就该有应该有的结局。”
“那如果他什么也没做呢?”陆知序眼睛溺在她月牙白的肌肤上,流连地抚摸,“需要我让他做点什么吗?”
温言被他话里的气势搅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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