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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背上也密密麻麻渗出汗来,好似被什么笼住,哪里都喘不过气。
要不是陆知序在这儿,她一定剥光了所有,来换取一些呼吸的余地。
再到后头,温言已经失了所有的感知,大脑的感官只集中在那一处。
被他欺负的那一处。
连她是怎么从趴在枕头上,变成伏在陆知序腿上的,温言都不知道。
她被陆知序训得太久了,最后索性揪着他的裤子,放声大哭起来。
哭得肝肠都要吐出来,哭得神思都打了结,哭完这些年所有的不易所有的苦闷所有的委屈,哭得暖黄的月亮都悄悄躲进淡灰色的云层。
那名贵的不知材质的裤子被她揪成了一朵小小的花,被眼泪晕染成深的颜色。
陆知序的掌触着她,像一捧火,烫得心惊。
他不顾温言的挣扎,一下下揉开肿块,也揉开她的羞耻心。
温言抽噎着伸手去挡。
他开口嗓音里带着克制的风雪:“别动,揉散了明天才不会肿。”
“已经肿了!”温言哭哭啼啼地不满。
“是么?”他的手蓦然逞凶,带着潮热探进里头,“那这样揉,快点儿消肿。”
温言被他气得胸闷气短,尖叫着爬起来,坐在他的腿上,发狠地去咬他的唇。
纯粹的报复。
意料之外的报复。
“温言,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他闭上眼,喉结性感地滚了滚。
“在讨债。”
陆知序充满欲念的呼吸刹那间盈满她的鼻尖。
他的掌心还在她的裙摆里,托抱起她,又凶又狠地吻下去。
那已经不能算是吻了,陆知序简直是吞吃着她。
温言被他的惩罚式的侵占弄得潮湿,像江南淋漓的雨季。
睡裙早在更之前就已经湿透了,被陆知序揉得皱巴巴一团软烂。
他一本正经,散漫地笑着:“温老师,我的裤子都被你弄脏了。”
有时晴 他的侵占凶狠,却又克制。……
“陆先生家财万贯, 总不至于连条裤子都要和我计较。”
温言跨坐在他腿上,攀上陆知序的颈,咬唇假作镇定地开口, 她竭力不让自己因羞恼而太明显地落到下风。
陆知序抬手磨她的下巴, 看着她的眼睛意味深长:“对你,我从来都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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