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
他状若慢条斯理地审问,却连呼吸都已经带上冷厉的味道。
他将温言双手反剪,一只手解开皮带,抽出皮带缠上她的双手再锁扣,随后将皮带束着的那双手拉高过她头顶,单手固定在门上,扬起手重重一巴掌落在她的臀上。
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
温言猝不及防嘤咛出声。
那被他照顾的软肉狠狠一颤,陆知序随手掐了上去。
“下午才夸你乖,晚上就夜不归宿,谁教你的?嗯?”
“说话。”他附在她身后,咬着她耳垂,温柔地,缓声地命令。
这温和却将温言的鸡皮疙瘩都挤了出来。
“我哪有夜不归宿!”温言也来了气,“我就该夜不归宿的,那就不用在这儿被你欺负了!”
沈隽的外套早在推拉中落到了地上,明黄色的衣服在黑暗里,仿佛有生命力似的吸引着陆知序的目光。
他眼里的温和刹那间退了个干净,凝成黑色的狠意冒出来,连夜晚都相形见绌。
“不想被我欺负?那你想被谁欺负?”
“沈隽啊?要是我今天没回来,在这儿压着你弄的人就该是他了,是不是?”
“你胡说什么!”温言被他气得整个脑袋朝后仰,想去撞他,“放开我。”
她分明不是那个意思!
“放开你?”
“比起这个,不如求我,别弄死你。”
陆知序掐住她的后颈,缓慢地吐字,极轻极轻地笑了声。
温言被他笑得头皮发麻,心脏都被捏紧:“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么?”
“那就用你的身体,好好来感受。”
“嘴巴会撒谎,没关系。”
“脑子会胡思乱想,也没关系。”
“只有身体是最诚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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