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留着,留到他去世,给了我。”
陆知序嗓子里含了笑:“原来是家学渊源。”
温言也跟着低低笑起来。
真是家学渊源,小老头不用温梦芝的钱,她也不用陆知序的。
宁愿活得清贫辛苦。
陆知序抚着她的软肉,感受着怀里那细微地颤动,心里只有满足。
她的身子嗓子此刻都柔得像水,依附在他的怀里。
两个人就着一寸寸短下去的日头,聊了很久很久。
静默和孤独,在此刻都被悄无声息消融。
像两个复杂的齿轮,终于寻到某一瞬的共鸣,进而契合到一起,小小的力量开始生根发芽,对抗起世俗。
在温言心里,聊天与散步,是比上床高级得多的相爱。
这个生着病的午后,他们抛开所有顾虑,终于短暂相爱。
相拥着坠入真空地带。
只是这相爱的结束,来得也很突然。
陆知序的脸色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煞白。
眉心紧紧蹙在一起。
温言还窝在他怀里尽兴地说童年时,乍一回头,见到他泛白脸色,被吓得一滞。
她以为他真的被传染,发烧了。
带着一抹愧疚去摸他的额头:“你不舒服怎么不说话啊?”
陆知序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发紧,胃里翻江倒海地碾动着。
他的手按到胃上,轻柔施力,薄唇紧紧抿起,将即将出口的闷哼都逼了回去。
只有上下翻动的喉结,在诉说着他的难受。
连唇色都变成了淡薄透明的颜色。
温言注意到他的手,反应过来:“你最近又没按时吃饭是吗?胃疼了?”
她颤着手去他衣服里摸手机,打电话给李一白。
李一白很快接起电话,冷静地说他马上带医生上门。
可温言还是不能松出一口气。
陆知序额头上已经有豆大的汗珠冒出来,冷汗浸透了他的衣衫,胸口肌肉的弧度在浸湿的衣衫下若隐若现。
他还反过来笑温言:“都什么时候了,还看哪呢。”
温言被气得快哭了:“你疼多久了,怎么不跟我说啊,光一个人在这儿死撑。”
要是她说得再起劲儿些,他是不是干脆要疼死在她床上了!
她擦擦眼眶,恶狠狠地说:“你要是再这样,回头我就说到处说,你就是在床上不行,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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