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的姿态,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几乎从嗓子眼里逼出来。
“温言,你竟然没穿内衣。”
男人躯体若即若离贴着她,鼻尖喷出的热意灼得她蹬着腿想爬出去。
却反复被拉拽回来,屈起膝盖承受他的愤怒。
“英国就这么开放?嗯?”
“谁教你的?”
温言被他狂悖的言语羞得浑身滚烫,脊背被他宽厚掌心揉抚。
她手脚发软,被陆知序拦腰捞起来。
“不是的,夏天热,穿着不舒服……”她摇着头,边喘边为自己辩解。
细碎的声音夹带天真的喘息,比起辩解,更像勾引。
陆知序不听她的辩词。
他将人锢在怀里,长臂一伸,捞起她被束缚得红肿的胳膊,解下皮带。
“啪”一下抽在她羊脂玉般的蜜桃上。
温言吃不住疼,战战巍巍缩起来,葱根一样的手指绕到后头,贴着火辣疼痛的地方,哭哭啼啼想给自己降温。
腰肢乱扭,带着身子抬起来向后送。
啜泣着求饶。
她整个人娇得像水做的,只一下,便起了鲜艳的红痕,像玫瑰的枝干,带着刺儿裱在上面。
“真好看。”
陆知序长指拂过曼妙的玫瑰枝干,慢条斯理欣赏她每一次的战栗。
她像一朵被催至熟透的夏玫瑰,带着馥郁的香气与津甜,每日每夜诱使他来做采花人。
他给了她偌大的庄园,腾空了整个儿的庄园,来驯养这唯一一朵玫瑰。
可这玫瑰仍不听话,日日夜夜想的不是如何让自己长得漂亮、鲜活、强壮。
——她只想跑。
陆知序绝不允许这样的意外再次发生。
指骨分明的手顺势向下,将她最后一件遮挡剥落。
温言小声泣着抬手去挡,挡住了下面又空出上面,总能被陆知序捉着机会握在掌心里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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