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住温言耳垂, 说与动作截然不同的情话, 又慢又磨人。
温言呜呜咽咽绷直了身体。
密集的酥麻和久未使用的生涩交织,让她惶然无措。
太久了, 真的太久了。
分开这些年,她也有过很想念他的时刻。
想念他的亲吻,想念他淡薄的眉眼, 想念他说那些孟浪羞人的话。
但想念只能是想念。
她把所有的想念以自己身体为囚,牢牢关起来, 藏在暗不见天日的角落。
仿佛只要她不去碰,想念就不会让她疼。
她差点就连自己都骗过了。
直到此时此刻。
那些汹涌的情绪和比情绪更猛烈的动作,一下下冲击着她。
他不遗余力给她快乐。
温言看不到他的脸,却知道他此刻的眼眸一定也动情。
“别忍着,喊出来。”陆知序修长手指从脸颊两侧卡进她的唇舌。
他逗弄她舌尖,也给自己一个着力的支撑点。
温言眼角与腰膝在这样更凶残的风与浪里一同酸软。
“怎么还哭了。”
陆知序摸到她满脸的泪,一开始以为是兴奋的, 后来发现不是。
索性将人转过来,面对面去看她的眼睛。
他低头去吻掉她的眼泪,像哄一个小孩儿:“乖, 不舒服吗?”
温言双手攀上他的背肌,抽抽噎噎。
“陆知序,轻一点儿。”
她终于又一次被他抱在怀里,这样不知时日地折腾。
原来她这样喜欢,甚至是迷恋,他带给她的疼痛、快乐和宠纵。
她娇滴滴的破碎的哭泣声喊得陆知序开始不言语地逞凶。
他压着她,一遍又一遍地弄哭她。
抱在怀里不厌其烦地哄。
她嘤咛着听他夸。
“乖宝贝。”
“好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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