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哄然笑开。
陆知序脚步未停,轻轻扯了扯温言的手心,在她侧头疑惑的目光中又带着她朝前走几步,绕过这几个热闹的年轻后辈。
温言这才见到坐在窗边的老者。
温润笔挺得像一竿旧竹。
虽褪了苍翠青色,却有传世的风骨长在上头,清风朗月地叫人起敬。
那竿竹的眼眶是微红的,与温言不期然的目光对上,竟有些颤。
温言不能确定自己此时此刻的表情。
却能料想到大约是惊讶到甚至有些不安的。
如果说人和人的遇见是小小的涟漪,那温言在这里见到陆文钦,心里不啻于掀起一场海啸。
“陆老?!”她腿都有些软。
陆知序早有预料似的,虚扶她一把。
她拽着陆知序的衣袖,指尖因过于用力而发白。
“想不到吧,陆迟风口中的陆,就是陆爷爷的陆,可不是连八百个陆淮加一起都赶不上嘛!”林夏眉飞色舞。
陆淮嗤一声:“我大伯公的陆,怎么和我的陆就不能是同一个了呢。”
他其实想说你一个姓林的,不也在这儿了。
但又实在得罪不起这小姑奶奶的林字儿,只好生把这口气咽下去了,换了个法子气林夏。
“是不是一个陆其实都无所谓,还好陆家没人逼着我去相亲。”陆淮阴阳怪气,“但是姓林可就不一样了,你和你那个沈小哥哥最近还好不?”
“多管闲事。”林夏冷声哼道。
那边吵得热闹,温言仍旧久久缓不过神。
竟然是陆老。
难怪陆知序说陆老会来也许不是因为许承书的原因。
是他……
温言心情有些复杂,那下午那一场考校,也是陆知序的安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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