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妖冶,小声小声泣着问:“为什么?”
为什么拒绝她的亲吻,却又肯为她做这样的事。
像神祇为了世间平凡的泥像自甘堕落,自毁金身。
陆知序含住她的耳垂,舌尖一卷:“训你,是罚你不听我解释,半夜出逃。可现在,是奖励。”
“奖励?”温言的脑袋已经混沌了,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他不是很生气么,气得要弄死她么,怎么还会有奖励。
“奖励你主动说出你的委屈,你的难过。”
陆知序顺着她的脖颈细细吮吸,鼻尖上的湿意贴着她,叫温言想起这里为什么变得湿热,又是一阵细细密密的战栗。
“刚好,我向来奖惩分明。”
小姑娘瘫软在沙发上,像朵皱皱巴巴被风雨摧残过的花苞,已经没有余力再思考。
陆知序牵牵唇,好心解释:“温言,我从头到尾没有想过骗你。联姻的事,是想解决后再跟你说结果,免得你平白操心。”
她本来就是个爱多想的性子,陆知序只是想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温言的委屈又泛上劲来:“可这么大的事,我难道没有知情权么?”
有时越高山 再生一个小姑娘,不好吗?……
她在同他讨要权力。
这新鲜的一幕让陆知序也没忍住弯了弯唇。
快乐像一只小鸟, 从她的身体里飞出来,又飞进他本已经颓唐的胸腔。
现在,温言让那片残垣, 又长出东西来了。
一株草, 一束花,都是她赐予的。
陆知序珍惜她造物的能力。
他呼吸深长, 舌尖湿软地堵住她, 绵密地去扫她唇舌上的肉。
这个吻不同于之前,不带欲念, 也不带奖惩, 是很温和缠绵的亲。
温言觉得一定是酒店的沙发太软,承载不住她的骨头, 才会要让她好像快陷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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