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定格在21c。
他们之间就是这样,总有着不大不小的, 4c的差异。
陆知序在沙发上坐下来,身体向后靠,长腿自然交叠,温言跪坐在他腿边的地毯上。
这是他今日刻意强调的地位差。
他以手支颐,手肘松松地落在膝头,目光散漫着审视她。
气势有些压人。
平日里他都收着气场,从不这样对温言。
这会儿存了算账的心思,便毫无保留地宣泄他身上的冷寂、森然,像一座孤立着的山,又落入群山中,群山延绵,他是沉默着突出来那一座。
从温言的视角抬首望去,便有些受不住他这寡淡冷情的模样。
小姑娘矮了矮身子,想把自己藏入天边最后一丝霞色中。
却被他揪着不放。
“说说看,这些天都做了些什么。”他顿了顿,嗓音尚算温和,“尤其是不愿意搭理我的每时每刻。”
温言想了会儿,沉静地开口:“没有不愿意搭理你。”
她只是太忙了。
忙上课,忙论文申刊的准备,忙着帮岳琴处理一些琐碎的事宜,更忙着准备下周就要录制的《今日青年》。
她这么忙,哪有空刻意躲他。
客厅里没有亮灯,当落地窗外,最后一丝颜色沉入安静而庞大的建筑群之后,天空中蓝调时刻的到来,让屋内氛围静谧到有些过分柔和。
柔得温言心脏一帧一帧地漏着拍。
那些漏数的节拍和他眼睫轻眨的频率唱和,这种时刻,他们这样默契。
陆知序在这抹蓝色中轻轻扯唇:“你总有许多逃跑的理由。”
短暂的心虚后,温言认真为自己辩解:“我一忙完不就主动找你了么。”
她眼睛里装着小小的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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