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挑拨离间?”玉建兰嘴角勾起讥诮的笑,不再搭理焦恒,转头看向白溪,“枉你自诩聪明,却被人利用而不自知,真是蠢!”
白溪起了疑,心中涌现一股烦躁,黑白分明的眼睛闪过红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靠过来,我告诉你。”
焦恒感应到白溪的情绪起伏,心下焦急,急忙说道:“白溪,别听他的,他在挑拨离间。”
白溪仅是犹豫了一瞬,便朝玉建兰走了过去。
焦恒伸手攥住他的手腕,“白溪,你别去,他明显不怀好意。”
白溪转头看了一眼,随即甩开他的手,再次朝玉建兰走去,“你说。”
玉建兰靠近白溪,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为何非他不可?”
白溪闻言蹙起眉头,微微后仰,拉开与玉建兰的距离,说:“与你何干?”
“你那么聪明,怎么就看不出,他在利用你。”
“你有何证据?”
“他手中的烈阳镜就是证据,你看不到吗?”
白溪沉默,烈阳镜是至阳之物,鬼修不会用这种法器,轻则有损修为,重则被法器反噬。
焦恒心中一紧,急忙解释道:“白溪,别听他的,我有克制烈阳镜的法宝,就算用它,也不会遭到反噬。”
“他是天帝最得意的弟子,未来天帝的接班人,下界只为渡情劫,你就是他的垫脚石,摆在眼前的事实,为何假装看不见?”玉建兰停顿片刻,接着说道:“为何不看看眼前人,偏偏去招惹你招惹不起的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