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若没有你分散他的注意,我哪那么容易杀了他。”
饭团蹭了蹭白溪的手,说:“唔唔……”
“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
白溪抬眼看向血池的方向,焦恒已经与黑袍人交上手,黑袍人心脏被贯穿,即便没死,也被重创,如今和焦恒交手,只能被压着打。他想跳进血池,被焦恒洞察意图,将他拦了下来,一脚踹飞出去,不待他落地,又一刀刺进他胸膛。黑袍人吐出一口鲜血,虚弱得只剩一口气。焦恒刚要揭开他的面具,突然感觉到异样,急忙往旁边躲去,紧接着便听到爆炸声,气浪将他掀飞,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白溪见状想要上前,奈何伤得太重,压根动不了,焦急道:“焦恒,你怎么样?”
焦恒一阵耳鸣,压根没听到白溪的话,从地上爬起来,晃了晃脑袋,待眩晕的感觉消失,这才踉跄地朝白溪走去。
白溪见状稍稍松了口气,关切道:“你怎么样,可有受伤?”
焦恒摇摇头,弯腰将白溪抱了起来,道:“这里要塌了,我们有话出去再说。”
白溪将饭团收进识海空间,任由焦恒抱着自己,快步离开地下城。余白看向黑袍人所在的方向,身形一闪来到近前,弯腰捡起一个物件,紧接着出了石室。
待他们钻出地下城,黄溪村的地面开始塌陷,房屋倒塌,树木连根拔起,焦恒抱着白溪纵身跃起,借力往高处走,待落到实处,转头看向黄溪村,已经面目全非。
白溪喉咙一阵发痒,忍不住咳了两声,随即喷出一口鲜血。
焦恒心里一揪,急忙将他放下,为他诊脉,时间越长,脸色越难看,心脉受损严重,五脏六腑移位,体内冥力翻涌,乱成一锅粥,但凡换一个人,这会儿怕是已经死了。焦恒既惊又怕又心疼,又给他喂下一颗雪融丹,随后盘膝坐下,给他输送冥力疗伤。
余白也掏出丹药服下,只是并未坐下调息,而是设下阵法,以防有人误入,也能拦一拦那些不怀好意的人。
一天一夜后,白溪的伤势才算稳定下来,焦恒也因冥力消耗过度,而脸色惨白,就像是大病了一场。焦恒就地打坐调息,以期尽快恢复冥力。转眼又是三天过去,白溪悠悠转醒,转头看向旁边的焦恒。焦恒感应到他的目光,也睁开眼睛看过去。四目相对,两人的神情都有些复杂,有很多话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沉默许久,白溪率先开了口,“再去黄溪村瞧瞧。”
“黄溪村已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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