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坐在那里,下巴刚与桌面齐平,小手架不上去,只能捏着衣角搁置在双腿前。
“没有。”
听见花卷的问话,他看都没看一眼林参,委屈巴巴抱怨道:“大师兄都要把我送出去了,才不会对我这么好。”
“啊?!”
花卷转头猛看向林参,满脸震惊诧异,刚才还想找个由头控诉林参偏心,这会儿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大师兄?你要把希妹送哪里去?”
林参放下手中的地瓜叶子,起身离开,冷淡道:“养不起,送给大一宗了。”
花卷看了看他的背影,又看了看低头生闷气的周禧,尴尬不知所措。
而林参进屋拿出他的二胡,独自绕至后院,再顺木梯爬上房顶。
坐在房梁上,就着月光,调试音准。
周禧见他如此不以为意的态度,再次被抛弃的怨恨放大到极致,于是用小脚重重踢了踢石桌,故意闹出很大的动静,并大声撒气:“哼!”
林参听见了却没理会,兀自转动琴轴调试音调,院子上空响起一连串呕哑嘲哳的音符。
别的孩子都吃完了晚饭,林参还坐在屋顶上拉二胡,看星星。
不是他有闲情雅趣,而是他的菜籽拖了太久没收,只要明天不下雨,定得去收了。
他拉着无名的曲子,也许是即兴创作,但每个音调都在配合底下唱戏的林甘。
“大师兄。”
林拾星端着一碗凉粉顺梯子爬上来,“你又在观测天气吗?”
林参放下二胡,回头接住她的手,扶她坐稳,“嗯,明天收菜籽。”
另外两个小男生在浴室里吵闹,比谁吹的泡泡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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