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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柳灵兴奋地甩了甩脑袋,“林大哥的子规啼突飞猛进,已经修炼到第八重了!他还给子规啼取了名字,第八重叫月落乌啼,第九重就叫霜满天,真好听!”
林甘抬眸,心事重重地望了一眼林谢。
林谢漫不经心站起来,拍了拍饶柳灵的肩膀,“别说了,我们去后山练功,让拾羡休息吧。”
话音落下,他给了林甘一个赞许的眼神,林甘却低下头,神色更加忧虑为难,自惭形愧。
饶林前脚离开,白蝉后脚从衣柜中走出来。
“谢儿真的是,越来越无法无天。”
林甘沉默不语,因愧疚而不敢抬头。
白蝉气得脸色铁青,拳头咯吱作响,兀自无可奈何地憋了一股子气,“但事已至此,老朽只能……”
尔后,他拳头一松,长叹道:“由他去了。”
林甘听罢,摸了摸戏谱,眉眼稍稍舒展了几分。
白蝉只是在他面前这么说,实则一离开小七宗,立刻叫来白如晏,二人秘密前往深山密室,查看平安派最重要的东西是否妥善。
前往深山密室的路十分隐蔽,没有陆路可走,只能乘船,靠内力驱使,逆江而上,方可抵达瀑布。
深山密室便是在巨大的瀑布后方,需得撑伞从瀑布侧方才能进入。
瀑布后的洞穴,潮湿昏暗,墙壁上方挂有许多条形光滑乳石,无数尾部发光的萤虫附着在乳石周围,闪烁的微光犹如天空中密集的星辰。
白如晏跟在白蝉身后,举着火把,一直朝洞穴深处走去。
“师父,林师弟如此肆意妄为,全然不把门规放在眼里,您再一味纵容下去,平安派早晚要毁在他手里。”
白蝉沉默地走着,步伐凝重。
白如晏继续说:“林师弟年轻时就没少欺骗派中女弟子的感情,出了事儿都是您替他摆平,如今年纪大了,他还这样,甚至连江家小姐和捞月谷谷主都敢招惹,师父,恕弟子多嘴,您真得管一管他。”
白如晏说了一路,白蝉也没给个回应。
二人最终来到洞穴尽头,看见一座半个人那么高的石台,有一个黑色的铜盒摆在石台正中央。
白蝉小心翼翼将铜盒打开,露出了躺在里面休眠的赤毛蝉母虫。
“我们的先祖从以逻来到这里,既为了躲避战乱,也为了保护这最后一只母蝉,我是钟爱谢儿,但他的行为若影响到赤毛蝉,我必不会继续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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