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参也愣住了,抬头望了望远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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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的贺景,疑道:“那个人,没跟你说什么?”
周禧理所当然摇头道:“没有。”
这下倒令林参搞不清楚状况了,本以为贺景会将周禧的身世告诉他,而且不仅仅只是一个身世,还有东庸复国组织的立场。
毕竟作为东庸王室唯一的血脉,压在周禧身上的责任牵动着大桓国运,其严重程度不会比傅雪小。
傅雪尚且如此,周禧更逃脱不得。
林参担心他会接受不了,担心他会害怕,更担心他不知道该怎么选择,因此这两日把各种各样的选择和问题,全都仔仔细细替他考虑了一遍,就等他醒来,开卷考试般分析给他听。
可周禧却说不知道?
林参头晕了一瞬,顿感心绪一落千丈。
周禧无视他脸上没藏好的无措,绕过他朝白蝉鞠躬,“掌门爷爷,你身上的毒解了吗?”
白蝉捋了捋胡子,欣慰却笑不出来,只面无表情,点了点头,“多亏有乐谷主在,我们都已经吃了无色含月的解药。”
周禧苦笑着“嗯”了一声,上前扶住白蝉手臂,乖巧地侍奉在他身边。
这时,院子门口传来侍童急匆匆的报告声,“掌门!有烟州来信!!”
傅雪闻言,当即冲开人群,拔腿朝侍童跑去,嘴里下意识脱口大喊:“父亲!
傅雪一把抢过侍童手里的信笺,快速读完。
“父亲叫我回去。”
她拿着信,眉梢动了动,抬起头,目光径直落到阚成玉脸上。
这一刻,林参清楚的在她眼中看到了依依不舍之感。
随后许多人一齐向她走去,白蝉,白如晏,云画森,还有乐壹。
她身边围着的人越来越多,而她的视线从未从阚成玉脸上离开。
白蝉拿走了她手里的信,她的手却一直愣在身前。
不过除了林参,其余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封信上,没有人关注到傅雪眼中的伤感与脆弱,以及一抹可怜的失望。
林参顺着她的视线扭头瞧去,看见阚成玉站在柱子边,视线低垂,只有半个侧身面对傅雪。
他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冷酷,木讷,不通人情。
林参没有在他身上看到不同以往的性子,但察觉出一丝行为异常。
按常理来说,白蝉和白如晏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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