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等人动身之后,利用天下数一数二的轻功,降雨和双椿绕菏,顺利跟在一行人尾巴后面没被发现。
林参则陪周禧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隔壁的何应有巴囤在照看,二人洗漱过后,便上街去了。
“你是受了我哥的指使,来劝我的,对吧。”
走在常歌城繁华热闹的大街上,喧嚣无处不在。
明艳的阳光从卖糖人的老妪身上,慢慢游移至杀鱼老叟脚边。
老妪的糖人快化掉了,但她一点儿不着急,唯抱着插满糖人的木头杆子,用一张沧桑的老脸呆呆面对太阳,仿佛听不见身边的吵闹。
杀鱼老叟同买鱼的富贵老爷激烈探讨着国政大事,声音中气十足,时而剁案叫绝,时而拍手称快,夸夸其谈!仿佛他们才是世界上最看得清局势的两个人。
但说了那么多,两个人还是以一条鱼的交易结束了此次“政治立场”的碰撞。
林参不紧不慢地跟在周禧身后,从卖鱼的摊贩前走过,像极了默默护花的荷。
立春刚过,冬雪消融,气候逐渐回暖,林参脑子里惦记着养在小七宗的油菜,心想着这个时间它们应该发芽了。
与此同时,嘴里漫不经心问出了这番话。
“你是受了我哥的指使,来劝我的,对吧。”
他不仅没给周禧先开口的机会,甚至断了周禧的退路,直接了当道:“别费心思,你应该知道,那颗解药意味着什么。”
周禧背对林参,目视前方,行走缓慢。
在林参眼中,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只听见他过了一会儿才开口,“你不吃就不吃吧,但你要知道,你辜负的不是我,也不是你的哥哥姐姐,而是四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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