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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你可以抱着我啊。
“你也没说不可以,”纪槐冬又把眼睛闭上了。
这是什么理论。
他是他,他的床是他的床,没说不可以就能做了吗?
“你……算了,”池亦燃叹气道,“那你以后不准抱着我,你要睡在我床上也可以,我们要保持距离。”
这下说的够清楚了吧。
“不要。”很痛快的拒绝。
池亦燃有点儿崩溃,“前几天你还不准我靠近你,现在干嘛又非要粘在我旁边,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纪槐冬坐了起来,然后理直气壮道,“不准凶我。”
这个人到底是怎么能够做出这么无赖的事情后,还能用无所谓的命令的语气,命令他不准凶人的。
池亦燃被气笑了。
“我没凶你,另外,这是我家,你也该考虑我的感受吧。”池亦燃道。
“……我是伤员。”
纪槐冬缩回了被窝里,语气稍微软和了一点儿,他扬起脖颈,上面缠着的绷带隐隐透着血色。
“你昨天没有给我换药,没有照顾好我。”
池亦燃莫名从他的语气里感觉到了一股可怜的意味。
“伤员你就能……”池亦燃说不出责怪的话了。
好吧昨天他确实忙忘了。
纪槐冬脖子上的伤口不浅,之前上药时明明已经快要结痂了来着,怎么又出血了。
“疼吗?”池亦燃从客厅拿来药和绷带,也不去想生气了,问道,“你动它了?怎么又流血了。”
纪槐冬乖乖坐起来,让他看伤口。
“好像确实开裂了,”池亦燃边上药边百思不得其解,但他不懂,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重新缠好绷带,池亦燃才像嘱咐孩子一样道:“别乱动它。”
“我中午可能不回来了,你饿的话,我留了一些汤,你可以温温,”池亦燃道,“等等……你会用灶台吗?”
最后池亦燃不放心地打开灶台,把汤温好了端到客厅,才背上刀准备出门。
“你先吃,饿了晚上等我回来再给你温一些。”
池亦燃走出门口,心里越咂摸越感觉不对劲。
他不是生气来着吗。
怎么感觉自己有点像网上吐槽的那种冷脸洗内裤的妻子。
唯一的区别大概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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