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躲开他的手,“我要是真有这种能力,我他爹早用你身上了,还能等的到现在?”
领队呵斥了她一声,“行了!”
文南又翻了个白眼,走开了。
领队检查了一下礼浩的状况,没找到任何外伤,放心了下来,“应该是上火了才会流鼻血,回去多喝点水。”
至于礼浩说的头疼,领队没当回事,他太懂这个儿子了,平日受一点儿小伤就不得了地叫嚷半天,估计只是头有点晕。
“估计是在里面缠上了什么东西吧,”纪槐冬眉梢微微扬起,道。
领队终于忍不住皱眉,“你这娃子年龄不大,说话却着实难听了点,怎么能这样诅咒人。”
“啊——”礼浩大叫一声,捂着头,“爹,我头突然更疼了!”
纪槐冬懒洋洋地道:“那又怎么样。”
池亦燃揉了揉身侧纪槐冬的头,嘴上道歉,实则满是宠溺,“不好意思,他这个人说话就是比较直,麻烦你担待一下。”
领队气的不行,又不敢说池亦燃什么,于是看身边哀嚎的礼浩,“行了,臭小子,别装了。”
礼浩委屈地不行,“爹,我真没装啊,我就是头疼。”
领队半信半疑,还是持怀疑态度,“你真是头疼?可能是进去吹着冷风了,歇一下吧。”
文南呵呵道:“哇塞,风吹一下就头疼了?玻璃都没这么脆吧。”
洛群峰翻找出了工具箱,正在试图修车,迟穗在一旁给他打下手。
池亦燃还记挂着弩的事情,过去和他打招呼,“你好,你的弩可以给我看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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