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
于是,卫樾惊奇地发现——温催玉好像是在抬手擦眼睛!
又或是准确点说,是在抬手擦眼泪……
而且,随着时间过去,温催玉擦拭眼泪的频率越来越高,念书的语气里间歇的哽咽也越来越明显。
卫樾不动声色挑了下眉,心想他这太傅倒是有意思,先是小心翼翼给他念了一个月书,然后据说是磕到脑袋要养病,直接告假了一个月,今日才回来继续授课。
没想到居然变得这么爱哭了!
觉得给他上课很委屈,所以越想,眼泪掉得越厉害?
这温催玉莫不是真把脑子磕傻了罢!
堂前,温催玉再次经受了电流,更多眼泪随之涌了出来,这次甚至没等他擦拭,就直接涌出眼睛,滑过他有些苍白的脸颊,留下一道微不可见的泪痕。
温催玉感觉自己的嗓子已经快要咬不出来字了,再忍下去,他可能真要徒手撕竹简了……
他没辙,放弃负隅顽抗,抬手擦掉泪痕,然后放下竹简,看向大殿中央的卫樾。
卫樾在他气势汹汹、似乎不打算遮掩地放下竹简时,就收回了视线,专心致志看向地砖上他刚画的乌龟。
温催玉正要开口,但想了想,觉得既然反正要交流,那离得太远显得有距离感,离近一点或许更利于沟通。
所以他暂且闭上嘴,站起身走向卫樾。
卫樾抓着狼毫笔,轻飘飘地在地砖上勾勒一只新的乌龟,余光里看着温催玉离得越来越近。
卫樾心想,这温催玉不要命了。
走到距离卫樾三尺远的地方,温催玉停下脚步,也想好了要怎么开口。
但一点都不通情达理的系统只知道三十秒又过去了,于是在卫樾开口之前,又给了他一次“电疗”。
温催玉忍住痛哼出声的欲|望,在心里骂了声系统。
然后他咬牙切齿调整好呼吸,微微弯腰,对没规没矩、直接撑在地砖上画乌龟,一点都不像已经登基十年、年满十六的少帝卫樾开了口。
温催玉拿出从前去山区暑期支教的耐心,好声好气地问:“陛下,能告诉臣您为什么不愿意好好上课吗?”
听到温催玉的问题,卫樾下意识就要嘲讽他多事。
然而一抬头,卫樾微微一怔。
温催玉这个年轻帝师,长了副好样貌,这件事卫樾其实是知道的,他又不瞎。
但也就是知道而已,长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