樾不断收束的力道中艰难地灵光乍现道:“陛下误会了……臣只是觉得,臣……身为太傅,与陛下有师生之谊……老师跪拜学生,有违尊师重道古训……但陛下是君,臣子跪拜,理所当然……”
“哦?”卫樾还是掐着温催玉的脖颈,慢条斯理地用力,“温太傅这么重礼呢?那半夜四处乱看,又是哪本书里教太傅的?”
温催玉呼吸越发艰难,眉头紧蹙,摇椅还持续地摇摇晃晃,简直让他眼冒金星。
方才生出的泪花沁了出来,滑过温催玉的脸颊,正好落在了卫樾的手背上。
卫樾愣了下,这滴泪分明是冰凉的,但他好像被灼伤到了一般,指间力道无意识地松了松,但还是扼着温催玉的脖颈没放。
这时,温催玉忍不住,抬手抓住了卫樾的手腕:“陛下……爱护学生,本就是师之责……”
卫樾闻言一默。
看着温催玉有些涣散又含着朦胧水雾的目光,脸上清浅的泪痕,又瞧了眼他纤细的手指,余光还瞥见他衣袖上已经干了的墨迹污渍,白日在见渊阁时的情景浮现出来……
卫樾突然把手从温催玉脖颈间抽离了。
温催玉抓着他的手也就撒开了,捂上心口咳嗽起来。
接着,温催玉听到卫樾不怀好意地说:“其实并非温太傅眼花,先前的确有几个人在房顶上蹿来蹿去,不过并非刺客,只是叱南军中今夜值守在定风殿外的几个侍卫罢了。朕无聊,睡不着,便吩咐他们追打给朕看乐子解闷,如此而已。”
温催玉:“……”
这少帝果然病得不轻。
“那秦贺过来得知了实情,朕又不乐意让他们宣扬,所以他只好装腔作势,当众怪到你温太傅眼花惹事上了。”卫樾又好似还挺同情地说。
温催玉将将停下咳嗽,没吭声——挨千刀的小兔崽子!
他要是再担心这卫樾一次,他就是蠢货转世!
方才一路疾行过来,温催玉其实还当真紧张过,就算按原书剧情来说,卫樾应该不会死在如今,但万一呢?
万一他温催玉穿书这件事造成了什么蝴蝶效应呢?
看到卫樾没事,温催玉是松了口气的。
但现在听到了真相,温催玉只遗憾这卫樾怎么没真的被刺杀呢!
见温催玉低着头不说话,卫樾又不满了,伸手掐住了温催玉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温太傅方才不是很能言善辩吗,怎么,不被掐着就不会说话?那你这嗜好,可真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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