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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催玉:“……”
对他不是砍手就是割舌头,刚才还威胁宫人说要割耳朵,还没掌权呢就这么热爱酷刑,小暴君你自己烧手玩去吧!
话说,从卫樾烧自己的行为来看,在酷刑方面,这少帝居然还有点对人对己不“双标”的意思……
温催玉琢磨着这冷笑话,面色平和地站起身,对卫樾作了一揖:“臣惶恐,是臣僭越了,臣这便继续本分,为陛下授课。”
说完,温催玉转身回去。
看着温催玉不再停留的脚步,卫樾的目光越发冷淡下来——呵,他就知道,什么关心着急,都是装的,怕担责任罢了,稍微有点阻力就不会再坚持,反正事后说起来也已经关怀过了。
温催玉慢条斯理朝他的书案那边走回去,眼前仿佛还是卫樾烧上的手的画面,他有点想叹气,
“不要多管暴君的闲事,他不会让自己死了”的理智和“这臭小孩”的情感在拉扯互搏。
就在温催玉打算转身回去,再强硬一点,好歹让卫樾别再玩火、给伤上药的时候,熟悉的电流感再度传遍四肢百骸。
温催玉被电出泪花,眼前模糊了下,他在心里几乎一字一顿地问系统:【我不是在考虑吗?你就这么迫不及待非要电我一下?】
系统闻言表示遗憾:【我没有权限获知宿主在想什么哦,除非宿主有明确意识,是在对我说话。】
温催玉感觉这该死的系统也是个熊孩子。
他无可奈何地转身,看向正好撕下了新一页书的卫樾,拿出最大的耐心温和地说:“陛下的伤需要医治,若是不喜太医近身,臣代为上药可好?”
听到温催玉折返的关心,卫樾的心弦被无形的手轻微拨动了一下。
他垂目看着沾了血迹的书上字迹,一双黑珠子似的、光泽总显黯淡的眼睛颤动了下。
但转瞬之间,卫樾蹙起眉,唾弃自己竟如幼儿似的这般容易被影响心绪,真是没用。
他抬起头,摆出意欲讥笑温催玉自讨没趣的神态,正要开口,却又在目光落在温催玉脸上的瞬间,怔住了。
温催玉没有和他对视,因为温催玉的目光往下一点,正落在他的伤上,那眼神关切又夹杂着无奈,而且……竟渐有了心疼的意思。
卫樾的右手伤得实在严重,温催玉越看越觉得目不忍睹,都不知道卫樾是怎么忍着不吭声的。
他不忍再看下去,抬眸看向卫樾的眼睛:“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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