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起来就瞧见这样了,大抵是朕在睡梦中不自觉挠了几下吧。”
温催玉没信他这鬼扯,抓起他的手仔细看了看。
“能把结痂全都挠开了,其他地方却没留什么挠痕,陛下这左手倒是厉害。”温催玉表情有些冷淡起来。
然后他几乎是用甩开的力气,放开了卫樾的手。
卫樾重重一怔,没想到温催玉会突然真的生气。
这段时间以来,温催玉给卫樾留下的印象就是脾气好,就算被气狠了也只是自己掉眼泪,面对他时总是斯文冷静的,好像可以包容他的一切恶劣言行。
可现在……
卫樾下意识把右手藏到了书案下,有几分故作镇定的局促:“朕又不是故意的,你说话怪声怪气的作何……你生气了吗?”
温催玉展开竹简,看也不看卫樾:“不敢。”
卫樾攥了攥拳头:“……朕的手需要上药……你不管朕了吗?”
卫樾的语气难得这么虚弱,含着他自己也不知道意没意识到的忐忑不安。
温催玉看着竹简上的字,闭了闭眼,心下叹气。
然后他睁开眼,放下竹简,看着卫樾:“陛下,说实话,手是怎么回事?”
卫樾抿了抿唇才开口:“……朕自己把痂痕撕下来了。”
温催玉无奈:“您希望臣能继续给您上药,是吗?”
卫樾梗着脖子点了下头。
温催玉看着这个糟心的倒霉小孩,又觉得生气,又觉得不忍,感到心疼。
很显然,卫樾故意这样伤害自己,是不想结束这段时间以来每日例行的上药。
有人给他上药、关心他伤口的愈合情况,卫樾大概是从中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情。纵然他嘴上不肯承认,但心里是喜欢被人好好对待的。
温催玉缓和了神情,拿过就放置在见渊阁、本以为已经用不上了的止血粉和伤药,坐到卫樾身边:“陛下,伸手。”
卫樾用史无前例的老实态度,配合伸出手。
温催玉轻车熟路地给他上药,一心二用地轻声开口:“陛下,您愿意和臣亲近,臣很高兴。但臣是不是说过,您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听到温催玉说得这么直白,仿佛把他的别扭心思看透了一般,卫樾下意识就想要反驳,说谁想跟你亲近了……
但又想起方才温催玉冷脸的模样,卫樾就把要出口的话强行咽了回去,再开口时语气也很轻:“朕……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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