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安。”
卢子白也学着行礼,紧接着眉开眼笑地对温催玉说:“公子没事了就好了,昨天到现在一直没看到公子,我担心死了……”
温催玉看到卢子白眼下有点发青,嘴角还起了个燎泡,显然嘴里的担心是真没掺假,不由得对这个也才十岁上下的孩子抱歉道:“让你操心了,子白,怪我昨天太忽视你,忘了你一直等着会着急……”
卫樾听到温催玉好声好气对卢子白说话,本来挺愉悦的神情一下子冷了。
他不由分说地打断道:“老师已经够照顾他了,没见过哪家下人这么没规矩的,还敢受主子的解释。”
温催玉微微蹙眉:“陛下……”
当着人前,温催玉的称呼又换回了陛下,卫樾更加不高兴了,别过头去不看温催玉:“……老师性子太好,会被蹬鼻子上脸的……”
温催玉无奈。
要不是当着人前,要给卫樾留面子,他其实想回一句——可不是吗,卫樾现在就挺蹬鼻子上脸的。
卢子白被卫樾的脸色吓到了,又鹌鹑回去,连忙低下头:“我……奴才知罪,陛下教训的是,奴才为公子着急本就是应该的,哪有反要公子安慰的道理,是奴才没规矩了……”
温催玉看着卫樾,卫樾没吭声,他知道自己开口就没好话,不想再让温催玉听得不高兴。
“好了,子白,你昨晚没睡好吧?回去休息吧。”温催玉对卢子白道。
卢子白还是担心,想跟着温催玉一块儿行动,这样万一再遇到昨天刺杀的事,他总能替公子挡一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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